己叫出声来。
少年在母亲柔腻芳香的肉体上不住逞威,屁股奋力耸动,粗大的性器快活地在母亲的销魂洞中抽送,毫无顾忌的发泄着欲火,嘴里还不时暴发出按捺不住的吼叫。
花解语又羞又恼,她紧紧地闭上美目,任自己饱满丰润的双乳被这个小畜生揉捏得粉嫩通红,下体甬道被干得阵阵麻木,也坚决不做出一点反应。然而事与愿违,当耳边尽是儿子发出的狂喘淫叫,销魂私处所遭受的强烈冲击越来越清晰地传入大脑,花解语渐渐发现,自己的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灼热起来,下体甚至开始分泌出滑腻的爱液。
她粉脸通红地扭过头去,更加紧闭秀眸,生怕让儿子看见自己眼中正悄然而起的情欲。其实宏儿哪会关心这许多,在春药的催发下,他只知道拼命的操穴,母亲愿不愿意关他鸟事!倒是花解语自己觉得羞惭无地,她下体越酥痒心中便越羞愧,难道自己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妇人?被儿子强奸竟然还会有反应?
“真好……噢……”宏儿陶醉地埋首在母亲胸前高耸的双峰中,嘴巴轮流吮啜着雪白峰尖那两颗颤抖的红润蓓蕾,屁股仍在疯狂的起伏运动,与母亲肉体交媾的快感已令他忘却了一切,此时究竟是春药对他神志的迷乱效果更大一些,还是鱼水之欢带来的愉悦享受更强一些倒真是很难说得清。
不过就春药的性质而言,无论药效是强还是弱,针对的是男子还是女子,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让房事达到最大的快感,没听说过谁光嗑春药不干活就能得到满足的,因此宏儿虽然是被催情丹弄得丧失了理智,对母亲骤然施暴,说起来情非得已,但当他完全进入到敦伦的妙境
中,畅游于巫山云雨,就不太好说他是主动还是被动了。
“苍天呀!我究竟造了什么孽?先被儿子奸污淫辱,现在怎么又让他射了进来!”花解语满心羞愤,柔肠寸断,恨不能一头
她的下体逐渐分泌出汩汩的淫液,玉洞口处的两片粉红肉蚌随着儿子阴茎的插入抽出而开合有致,如同初沾恩露的娇花嫩叶。
“天呀……宏儿……你顶死娘啦……噢……喔……”花解语心中最后的一丝女性矜持也开始溃裂崩塌,更不用说什么身为人母的伦理道德,那还是她能考虑的东西吗?
此时在船舱之外,澄江似练、碧空如洗,一派悠远恬淡的美景,而船舱内却充斥着呻吟浪叫、婉转轻啼,一对母子打破禁忌的乱伦狂欢,直让人神摇魄荡、心猿意马。
“噢……”伴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吼,滚滚浓精喷薄激射,花解语这次再也没机会摆脱,唯有噙着泪水默默忍受,高潮时女性自然的反应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子宫口,包夹住儿子火热的大龟头。
这样一来,宏儿的动作更加舒心惬意,如鱼得水,大肉棒在销魂洞中前顶后突,左冲右撞,肆意恣玩,操得花解语香汗淋漓,娇喘细细,绯红的俏脸上眉黛含春,杏眼迷离,整个人恍兮惚兮,仿佛已被欲焰销燃。
宏儿正准备给母亲最后一击,忽觉下体一松,原来花解语已经移开了她雪嫩的粉臀,让自己扑了个空。宏儿难受地挺起下体,看见母亲半张的樱桃小嘴,不管三七二十一,凑上去就把湿漉漉的大肉棒塞进了母亲的樱唇里。
恰恰相反,田月琳在欢好时的感官触觉无比清晰,甚至有所放大,加上云平在床上确实勇武过人,这才令田月琳彻底臣服在了他的巨擘金枪之下,至于什么云平救了她啊,对她温柔体贴啊,都只不过是些点缀门面的借口而已。
花解语从来没有让男人把精液射进过自己的嘴里,她觉得这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情,可这次由不得她反抗,宏儿的肉棒堵住了她的小嘴,连吐都吐不出来,她只有把儿子射出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,但还是有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溢出了殷红的樱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