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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,我是好心的想帮你。你这样子下去,考试都不会及格。”
杨小沫着急的说。
我觉得她是咸吃萝卜淡操心,没继续搭理她,回头看坐在我斜对面的可儿。她正在和同学讨论问题,她看见了我,可爱的微笑。我不发出声音,但嘴形很标准的喊了声媳妇。
可儿羞恼的转过头去不搭理我,她旁边的同学好像读懂了。她问可儿说:“你弟弟好像叫你媳妇了?”
“没有,你不要瞎说。”
可儿瞪她说。
“不许说话,我会记名字的。”
杨小沫猛地转过头。
我转回去,看着课本发呆。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,很高兴或是很沮丧的时候,都会抽空做一些极其无聊的事。
下课后,可儿来我课桌旁,嘱咐说:“弟弟,你不许乱喊,同学们要是知道,我们还怎么上学啊。”
“我说什么了我?”
我一脸的无辜。
“你总是这个样子,我再也不搭理你了。”
可儿说着走出了教室。
接着可儿的同桌走了上来,从她的笑容和表情里我知道她要干什么了。我先下手说:“我是叫你哦。”
她脸上刷的红了,低声骂了句流氓跑出教室。
周五放学时,又不可避免的被叫进了教室办公室。面对班主任冷峻的面孔,我主动承认错误,表示最近身体不好,下周开始一定不犯了。
“不行,你上周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班主任说:“周末叫上你家长一起来学校。”
“老师,再给一次机会吧,我爸妈不在家,是舅妈带着我的。”
我拱着手求饶。
班
班主任顽如磐石。
“那也得叫来。”
主任说:“那就叫你舅妈来。”
我把求助的目光转向章小芷。
我做了个深呼吸:“老师,我舅妈是个一文不识,性情凶残,品行陋俗的农村妇女,她跟你不会有共同语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