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待不下去了。在这里的每一天,对她来说,都像是地狱的
业火煎熬。
陈夫人终于收起了刀,已将穆桂英的整个阴户完全清理干净。从嫩肉上剃下
来的毛发,粘满了她的双手,也粘满了穆桂英湿漉漉的小穴和大腿。陈夫人拿起
一块手绢,将那些粘得到处都是短毛擦拭干净,穆桂英的整个下体,顿时又变得
像婴儿一样白嫩。没有了毛发的遮掩,让她的下身看上去更加晶莹剔透,甚至连
那红肿的阴唇和阴蒂,都像是一块巨大完整的红宝石一样诱人。
陈夫人依然用那块手绢擦了擦自己的双手,便丢到了一旁。她重新爬到铁床
上,身子在穆桂英张开的双腿之间坐了下来。低头望去,只见穆桂英好像松了口
气一样,小腹不停起伏,顺带着像花儿一样怒放的阴户,也一缩一放,似有单独
的生命般蠕动。在不停呼吸的阴道里,不知何时,已汩汩地流出了一股像她皮肤
一般晶莹的液体。
「看来姊姊还是很享受妹妹给你剃毛呢!你看,淫水都出来了!」陈夫人的
指尖轻刮在穆桂英的会阴上,将欲滴的蜜液刮到了手指上,拿在穆桂英的面前,
细细地把玩着。
「不是的……」穆桂英羞耻到无地自容,用力地将头扭到了一旁。连她自己
都觉得不可思议,在极度的耻辱中,竟不知不觉地分泌出了淫水。
陈夫人把玩了一阵,几乎把指尖的蜜液完全玩干了,又在穆桂英地身体上软
软地趴了下来,几乎和她鼻尖相对,轻柔地说:「这也难怪姊姊了,丈夫死了那
么多年,独守空闺的寂寞,又有谁懂?这一次,被我大南国擒住,想必已足够满
足
了。
胡说!」
的妓女一样,
姊姊的欲望了吧?」
待着陈夫人的舍头驾临。
功的牌坊,包括她自己。
陈夫人接在洞口的舍尖上。
般,不愿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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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暴露在穆桂英的攻击范围之下。
地舔舐起穆桂英饱受蹂躏的小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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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对同样身为女人的自己有着如此好感。
州,百万僮人男子都会好好疼爱你的……」
令她心驰神往,如喝下了春药一样,不停地汲取。
「我可没有胡说,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!」
被人舔舐下体,吮吸着淫水,让穆桂英羞耻地几乎发疯。
然羞怯,却能让她情不自禁地投入,今日却只剩下屈辱和痛苦。
「呀!你干什么?不能这样!」刚刚还对陈夫人充满愤怒的穆桂英,顿时心
「嗯!呃……不可以啊……嗯!啊!」穆桂英从鼻子下短促地叫唤着,呼吸
「啊!啊!不要这样……啊!好难受!好难受!啊!啊!你松口!」穆桂英
穆桂英的蜜液也是滑腻腻的,似乎和她的身体一样,天生就带着一股隐隐的
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