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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夫人低头红脸道:"怕是只有元帅去行了房事,才能稍解!若是忍着不发,
最后必将导致经脉混乱,气血逆行,暴毙而亡!"
"什么?"穆桂英惊骇道,"这药物竟如此厉害!"她虽然有些不信,但一
想到当时黄师宓用银针淬了春药后,银针竟变得通体漆黑,方知毒性异常,也由
不得她不信。
陈夫人道:"若是元帅早些告知,小妹便可早日下药。今日说起,为时不晚,
只是白白受了这许多苦楚。"
穆桂英竟羞涩起来:"这样的事,本帅如何说的出口。只是发觉近日越发变
得厉害,才向小妹提起。可是这与人行房一事,却是万万使不得的。"穆桂英自
忖堂堂三军统帅,又怎么能行那如此下流之事?
陈夫人垂着头,声音细得像蚊子一般,道:"小妹手无缚鸡之力,却在军中
时常受元帅照顾。此时小妹愿为元帅分忧……"
"这……"穆桂英不由怔了一下,问道,"你要如何帮我?"
"来!"陈夫人拉住穆桂英的手,两人一起转过屏风,到了后室。大军刚入
桂州,穆桂英和众将的下榻之处尚未备好。众将已到军中过夜,而穆桂英也打算
今日在帅厅的后室将就一宿。后室中,早已有侍女铺好了床毯。
"元帅请躺下。"陈夫人让穆桂英躺在卧榻之上。
穆桂英不明所以,合衣躺了下去。不料,陈夫人竟上前去解穆桂英的衣襟。
穆桂英大惊,急忙一把抓住陈夫人的手,问道:"你这是做什么?"
陈夫人不由娇羞道:"自是为元帅一解燃眉之急。"
"这……"穆桂英终于明白,她是要如何为自己分忧,"你为何不用药物?
沦。
人耻笑。
"不!我不
液就流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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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万万使不得……"
了穆桂英潮湿的裤裆。
的木栏迅速地绑在一起。
帅,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吗?"
现在丢脸的不只有她一个人了。
道:"小妹,我们还是另想别策……"
穆桂英羞涩地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胯间。
桂英急忙将脚一缩,惊慌地叫道:"不可以!"
"不行!"穆桂英急忙用双手提住裤腰,慌乱地叫道。
时之急。为今之计,只当如此。还请元帅休要见怪!"
夫人解开亵衣,将穆桂英最后一层薄薄的遮羞物揭去。
这时,陈夫人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,开始去脱她的裤子。
早已空虚得难受,现在突然受到侵犯,本能地大叫起来。
最可怕的是,自己竟然对此没有丝毫的抗拒,反而如此顺从。
"不!这,这……"穆桂英的羞耻感又涌了上来,让她无地自容。
胀的乳房,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渴望。她还不想这么快就被对方识破。
那般健美性感,却也丰腴饱满,没有一丝皱褶,皮肤嫩得像是水一般。
"呃…